5月31日，全球领先的食品添加剂生产商帝斯曼与世界最大的香精香料公司芬美意宣布达成商业合并协议(BCA)，未来双方将以帝斯曼-芬美意（DSM-Firmenich）的全新姿态重新起航， 并将在营养、美丽和健康领域建立起行业领先的创新合作关系。消息一出，引得食品行业内外纷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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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成立120周年的企业在如此“高龄”阶段依旧选择“折腾”。在它漫长的发展史中，这家百年老字号经历过哪些不为人知的“关键时刻”？历经世事变迁与一代代消费更迭后，它是如何穿越产业周期、构建韧性增长的持久竞争力？对于当今面对诸多不确定性的食品企业来说，帝斯曼的成长史具有怎样的借鉴意义？

120年，如何转换赛道来穿越周期

1.1 国营煤企起家，帝斯曼挖到了第一桶金

在很多食品饮料业的人眼中，帝斯曼是一家全球领先的食品添加剂生产商。但鲜为人知的是，这家科技公司其实是以煤炭起家，这从它延续至今的名字中就可以见得端倪。帝斯曼的荷兰名称为“De Nederlandse Staatmijnen”，翻译成英文就是“Dutch State Mines” (DSM，荷兰国有煤矿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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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 年，政府组建荷兰国家矿业公司，旨在开采南部林堡省的煤炭。作为一家政府所有但竞争性经营的公司，公司由政治上独立的董事会经营，并被赋予完全的权力根据经济和市场竞争原则而不是任何国家意识形态来制定公司目标。公司的员工不仅不由公务员组成，而且具有独立的地位，薪酬与私营企业相当，使公司能够吸引到优秀的商人。财政部负责公司的整体支出，但利润可以留给公司为自己的运营提供资金。这家矿业公司正是帝斯曼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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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帝斯曼开张了一家焦化厂，对煤炭进一步深加工，焦炭和天然气生产业务的开启，标志着帝斯曼化学业务的开始，正式开启多元化业务。自1939年以来，公司一直为这些利润缴税，并向唯一股东国家支付股息。另外，帝斯曼增持了在荷兰林堡经营的四个大型矿山和两个焦化厂。不久之后，公司的无烟煤和烟煤产量增长到每年1200万吨，达到荷兰总产量的三分之二。

帝斯曼在成立伊始就占据先机，作为一家国有企业，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但是政府放权，又让它可以自主发展、自由决定业务，不仅仅将业务局限在单一的煤炭行业上，而是进行深加工、开拓业务、大胆创新。

1.2 化工，被紧紧抓住的新机会

当焦炉煤气不再专门用于公共供气时，帝斯曼开始转向其他领域。1929年，公司成立了利用焦炉煤气生产化肥的制氮厂。自此之后，帝斯曼开始生产其他化学品。1945年后，这种面向大宗化学品和石化产品的多元化业务加速发展，化学工厂的业务扩大到塑料生产。

1960年，荷兰中央政府同其他欧洲政府一样，接受了煤炭落寞的事实。帝斯曼面对市场变化，关闭了曾为帝斯曼带来了近三分之二的总销售额和利润的煤炭和焦炭业务，决定提前布局化工业务。从1965年到1979年，帝斯曼进行了一项重大投资计划，目的只有两个——确保公司的连续性和提高盈利能力。

1967年，帝斯曼成立公共有限公司Naamloze Vennootschap（一家有限责任公司）。这家公司不再依赖于国家财政部负责整体支出，而是从资本市场吸引投资。与此同时，帝斯曼还希望与其他公司建立合资企业。但如果它仍然处在财政部控制下，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一番努力后，荷兰政府最终同意将对帝斯曼的控制范围缩减到任命监事会这一项上。

1970年，荷兰所有的煤矿开采业务都已关闭。通过与多家荷兰公司合作，帝斯曼开始生产工业化学品、塑料和树脂。随着欧洲化学品生产业务在1960和1970年变得极具竞争力，尤其在西德，帝斯曼不仅专注于扩大其市场份额，还利用自己的裂解设备中获得的基本材料生产产品。为了改善其营销组织，帝斯曼收购一家已经拥有专属市场的公司控股权，创建了一家全球销售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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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帝斯曼前瞻性地布局了化工业务，才让它在煤炭业务关闭的情况下得以延续，在危机来临时保有生机。只是那时的帝斯曼一定没有想到当初的布局会给今后带来怎样脱胎换骨的改变。

1.3 精细化工，向高附加值迈进

当主要投资和扩张计划完成的时候，帝斯曼寻求长期发展机会，开始精简公司运营。此外，帝斯曼为研发部门增加了预算，开发了相当多的新聚合物，并且研发出新的生产技术，增加其产品线中特殊化学品和精细化学品的比重。1989年，帝斯曼在泛欧阿姆斯特丹交易所上市，其实力得到资本市场的青睐，股票发行非常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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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市后，帝斯曼的公司战略由大宗化学品向附加值更高的特种和精细化学品领域倾斜。为此，帝斯曼进行了几项关键性收购：1996年，收购奥地利化学制造商 Chemie Linz 和西班牙的 Deretil；两年后斥资13亿美元收购制药和食品行业化学品制造服务商吉斯特—布罗卡德斯（Royal Gist-brocades NV）。对吉斯特—布罗卡德斯（Royal Gist-brocades NV）的收购，让帝斯曼在全球抗生素市场上获得领先地位，原有的香精、饮料和乳制品配料业务也得到巩固。

2000年，帝斯曼以大约8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总部位于加利福尼亚的 Catalytica制药（Catalytica Pharmaceuticals Inc.）。这项交易使帝斯曼在美国精细化学品制造市场站稳了脚跟，并将其特种化学品销售额提高了31%。除此之外，帝斯曼还得到了Catalytica制药（Catalytica Pharmaceuticals Inc.）的35种处于开发阶段的新药配方。

作为一家百年企业，不遇上几个产业发展周期是不可能的。帝斯曼先是遇上了煤炭行业的没落，但是提前开启的化学业务使它保有生机。当大宗化学品的销售额趋于平稳时，立即转向附加值更高的特殊化学品和精细化学品。如此看来，帝斯曼不仅开启过“第二曲线”，还开启了“第三曲线”，让企业生命不断延续，并且始终生机勃勃。

1.4 聚焦生命科学，21世纪的新方向

自1990年公司完全私有化以来，帝斯曼再次转型，出售掉几乎所有的大宗化学品业务，致力于成为一家以科学为基础的全球性公司。2002年，帝斯曼以出售其石化业务作为100周年庆典的标志。作为2005年远景战略的一部分，帝斯曼以近20亿美元的价格将其出售给中东最大的石化生产商沙特基础工业公司，并计划将所得款项用于进一步投资其 “2005 年愿景：专注与价值”战略。很快，在2002年底，帝斯曼宣布计划以19.5亿欧元收购罗氏控股有限公司的维生素和精细化学品部门，以加强其生命科学部门。交易完成后，帝斯曼成为全球维生素市场的领导者。

此后几年，帝斯曼更是通过持续收购，不断扩充自己的生命科学业务——

• 2010年收购侧重于多元不饱和脂肪酸（PUFA）的营养增长平台Martek Biosciences Corporation；

• 2012年收购膳食补充剂鱼油衍生Omega-3 脂肪酸供应商Ocean Nutrition和食品饮料、婴儿营养和膳食补充剂供应商Fortitech；

• 2013年收购巴西市场领先的动物营养和健康有机微量矿物质市场领导者 Tortuga，以及新西兰人类与动物营养品生产商 Unitech；

• 2015年收购中国大陆维生素 C 制造商Aland公司；

• 2017年收购专门研究针对胃肠道疾病、新陈代谢、感染和免疫的微生物活性物质的丹麦生物科学公司BioCare；

• 2018年收购个性化营养公司 Mixfit的股权；

• 2019年收购专业乳制品解决方案提供商CSK；

• 2020年收购专门从事动物营养与健康业务的 Erber Group旗下的Biomin 和 Romer Labs，以及世界领先的母乳低聚糖 (HMO) 供应商Glycom；

• 2021年收购下一代益生元平台初创公司Midori、乳制品咸味香料供应商 First Choice Ingredients和植物蛋白产品豌豆和豆类原料生产商Vestkorn Milling。

帝斯曼近10年的高质量收购加强了在健康、营养和生物科学方面的领导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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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企业收购极大加强了帝斯曼在全球营养、健康和生物科学领域上的领导地位，新增加的产品种类助力打造最全面的营养成分组合，加强了生物科学能力并扩大其全球影响力，使公司在应对快速增长且极具吸引力的营养健康、肠道健康、个性化营养、乳制品等市场上处于有利地位，不断满足公司的财务和战略要求。

面对世界经济的不断全球化和因此而产生的在石油化工行业、制药和食品行业的聚集趋势，帝斯曼分阶段剥离石油和大宗化学资产，同时对特种化学品/材料、食品配料和生物技术进行稳定投资。

在2002-2011年之间，在“专注与价值”战略的指导下，公司进行了大量的投资组合重组。做出如此决定的背后是现实数据的支撑：建造石化厂或裂解装置的成本在10亿到20亿欧元之间。而建造食品配料相关的工厂成本在2000万到1亿欧元之间，很明显，后者能为更多样化的市场生产丰富的产品。

如果说石化还和老本行煤炭工业有关，那食品配料和生物技术未免就偏离太远。帝斯曼“转行”的步伐迈得有多大，管理层承受的压力就会有多大。它考验的是管理者的预见性、当断则断的行动力，以及承受众多非议的压力。值得幸运的是，帝斯曼不仅有敢于主动出击的领导层，还有雄厚的资金，在面对符合自身战略目标的业务或公司时，可以进行资产运作。

要聚焦业务，也要放眼未来

帝斯曼联合首席执行官马洁岚（Geraldine Matchett）和傅瑞德（Dimitri de Vree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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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帝斯曼的百年发展史，转型是一个不可忽视的话题。当然，对于其他企业而言，也是如此。只不过其中的区别在于：“转型”是领导者未雨绸缪、主动规划，还是被形式所迫的无奈之举。如何利用好当下的资源，判断世界的发展趋势和自身的能力匹配，发现具有可持续性的业务，是判断能否转型、怎样转型的支撑性要素。

过去20年，帝斯曼逐步转型为聚焦健康、营养和生物科学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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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帝斯曼宣布了新的战略决策：公司将集中全部资源和能力，解决与世界粮食生产和消费方式有关的社会及环境问题。为配合这一战略转型，帝斯曼对公司运营架构进行简化，将健康、营养和生物科学重组为3个业务组，每个业务组都有明显的机会造福于人类和地球健康，为帝斯曼的增长计划提供支持。如今，帝斯曼已逐渐形成三大具有明确终端市场定位的核心业务：动物营养与保健、人类营养与关爱、食品营养与科技。他们分别有明确的终端市场定位和大的目标市场。

帝斯曼三大核心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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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养方面，帝斯曼已经在全球将各种营养成分的生产囊括其中。帝斯曼从不认为自己只是单纯的提供原料成分，而是提供完整的解决方案。它力争成为客户信赖、端到端、目标导向和具有创新性的合作伙伴，由专家赋能，来给予以科学为基础的营养、健康产品和定制解决方案。同时，科学技术的快速发展帮助帝斯曼在商业模式上开辟了新的前沿，不断跟进市场趋势、了解当前挑战，利用生物科学和技术优势帮助客户以前所未有的精度解决问题。

帝斯曼在全球生产的各种营养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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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品营养与科技业务板块市场份额占比约为10%，同样拥有强势的市场地位。帝斯曼提供酶制剂、维生素、调味剂、菌种、类胡萝卜素和亲水胶体等。依据在生物科学领域的周密布局与研发积累，帝斯曼拥有强大的生物科学能力，酶制剂和菌种业务稳居全球前三位，食品预混料稳居市场领导地位，完整的供应解决方案能力能为乳品、烘焙等领域的客户提供口味、质构、健康各方面的可持续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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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全球食品行业急需应对的挑战，帝斯曼有各种各样的解决方案，助力可持续增长，比如——

• 通过微量营养成分膳食补充剂来支持人体免疫系统，帝斯曼提供可靠和有效的搭配、预混料及针对市场现成的解决方案；

• 帝斯曼帮助生产营养、美味和可持续性的植物肉、植物奶和植物鱼等产品，使味道、口感更真实，控制好盐、糖、脂肪和过敏原的量；

• EVERSWEET®甜叶菊零卡甜味剂给食品饮料带来新的减卡或零卡选择，帮助消费者保持健康且在口味上不打折；

• Bovaer®饲料添加剂让反刍动物甲烷排放量减少30%，帮助乳制品和肉牛产业链大幅降碳；

• Veramaris®藻油含有丰富的Omega-3，1公斤的Veramaris®藻油相当于60 公斤野生捕获的鱼，这能帮助减少当前人类对海洋资源的依赖；

• 智能可持续服务Sustell™，提供准确、简单和可操作的农场级解决方案，改善动物蛋白生产的环境足迹和盈利能力，利用 Sustell™ 等数字和数据驱动的解决方案，帝斯曼正在推进精准动物养殖。

帝斯曼对食品饮料行业的解决方案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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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斯曼崇尚科学创新，致力于解决挑战，支持业务增长：无论是与世界各地的隐性饥饿作斗争，还是让客户生产可持续和健康的动物蛋白。虽然帝斯曼以煤炭起家，但如今它早已将可持续发展融入自身战略之中，将技术和可持续、健康营养紧密结合起来。

比如在可持续方面，除了不断开发可持续产品和技术，提供各种成熟的气候解决方案，帝斯曼还致力于可持续发展，连续每年发布可持续发展和财务综合报告，在国际环境非营利组织CDP气候变化评级、ISS ESG、富时社会责任指数（FTSE4Good）、EcoVadis、MSCI ESG Rating等各大权威ESG评级中名列行业前茅。以身作则成为气候行动的领导者，确保企业的新投资都是碳中和业务，并有专门的可再生能源和能源效率投资计划，使用可再生能源，与非政府组织、投资者、技术先驱等合作，分享对可持续的见解、增进理解并最终加速帝斯曼向碳中和的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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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家B2B公司，帝斯曼不单纯提供某一种原料，而是为下游企业提供整套可持续性解决方案。2020年10月，帝斯曼发布人类营养与健康事业部使命导向品牌战略，转型创新型价值链“端对端”式合作伙伴，提供各类以科学为基础的产品系列、精准化解决方案及各项专业服务，旨在从理念到消费者，为产品的整个生命周期提供支持。Chemical Market Reporter 1998年在一篇报道中指出：没有其他任何一家公司能够集成如此广泛的科学技术，帝斯曼在制药和食品行业中几乎拥有最完整的工具箱。在刚刚过去的5月31日，帝斯曼同全球最大的私营香精香料公司芬美意合并，毫无疑问，它的工具箱更完整了。

巨头联姻，不止是做行业领军者

2022年5月31日，帝斯曼与世界最大的香精香料公司芬美意宣布达成商业合并协议(BCA)。在双方2022年6月13日发布的对投资者介绍中介绍到：新成立的公司将会收入超过110亿欧元，卓越的科技基础和世界级的垂直整合供应链，将会造就它在营养、美丽和健康领域的领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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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帝斯曼联姻的芬美意同样是一家百年企业，127年的不断前进让它成为了全球最大的粉末香精供应商。食用香精覆盖了整个食品行业所可能使用和必要使用的各类香精，主要分成三大系列：甜味食品、饮料和咸味食品。日化香精部的产品包含四大系列：香水、个人洗护产品、家居洗护产品和单体原料。尽管原材料和供应链环境充满挑战，芬美意在2022财年上半年还是实现了营收和利润双增长，收入达22.41亿瑞士法郎，按不变汇率计算，同比增长12%。同帝斯曼一样，芬美意同样对数字化、可持续感兴趣：打造的人工智能配方生成器获得瑞士2021年度数字经济奖之“年度数字创新奖”，从2020开始在全球运营场所全部使用可再生电力。

此次合并，芬美意领先的香水和风味业务、世界级的科学平台和相关的共同创造能力将与帝斯曼卓越的健康和营养产品组合及专业的科学知识结合在一起。帝斯曼-芬美意（DSM-Firmenich） 将在世界级科学的推动下，实现风味、味道、质地和营养方面的互补，将能更好地预测和满足当今消费者对可持续性和健康的需求，进一步加速行业创新，为客户创造新的增长机会。新公司将拥有香气与美丽、食品饮料/食用风味、人类营养与关爱和动物营养与保健这四项高效互补的业务，业务收入占比分别为28%、24%、19%和29%，每项业务均处于领先地位并以世界一流的科学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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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与美丽业务主要从事积极香氛、美容产品及全球香原料生产业务；食品饮料/食用风味业务将会为客户提供美味、营养和可持续的产品，提供独特和卓越的消费者体验；人类营养与关爱业务力求维护全球人口健康；动物营养与保健业务让畜牧业从根本上具有可持续性，以更好地为不断增长的全球人口提供重要的蛋白质。帝斯曼-芬美意（DSM-Firmenich）世界级水平的科学技术平台、垂直整合、确保供应连续性&弹性的供应链、一流的支持功能将会加深客户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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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并后，帝斯曼-芬美意将形成一个新的全球性合作伙伴，服务于食品和饮料行业，将帝斯曼的食品营养与科技业务同芬美意的食用风味业务相结合，芬美意领先的全球香水和配料业务将通过帝斯曼的个人护理及香原料业务进一步扩展到香气与美丽领域。帝斯曼的人类营养与关爱和动物营养与保健业务将加入这些新的合并业务。除此以外，帝斯曼以生物技术和产品为中心的发明、生产过程优化同芬美意平台驱动的差异化成分发现和创造，能进一步推动科学平台的创新，帝斯曼的精准和个性化技术同芬美意的人工智能增强配方开发和服务模型有利于共同开发数字化商业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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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斯曼的联合首席执行官傅瑞德（Dimitri de Vreeze）在记者简报会上表示，合并后的公司将成为该领域“无与伦比的领导者”。他说，公司将寻求通过创新实现增长，这一目标以超过7.5亿美元的年度研发预算为基础。帝斯曼和芬美意预计完成合并将耗资约2.7亿美元，但到2026年每年可节省约3.75亿美元的成本。帝斯曼表示完成合并后，通过“与客户一起加速创新”，销售额将每年增长5-7%。预计最强劲的销售额增长将来自一个新的食品饮料/食用风味部门，该部门会将帝斯曼的食品营养与科技业务与芬美意的食用风味业务相结合。贝伦贝格银行的化学分析师认为合并是一个积极的举措“新公司结合了从精致香料到香精和补充剂成分的各种业务，对于许多快销公司来说，这可能是一个真正的“一站式商店”。”

小结

纵览帝斯曼120周年历史，它从荷兰煤矿工厂逐渐转变为活跃于健康、营养和生物科学领域的全球科学公司，感受到了煤炭行业、石化行业和食品饮料行业的起起伏伏，但唯一不变的是帝斯曼面对十字路口时精准把握到了时代的脉搏，不断开启自己的“第二曲线”，始终站立在时代的潮头。

帝斯曼和芬美意两家巨头合并，我们容易猜到的是食品饮料和食用风味业务的结合，但令我们惊喜的是两家巨头在精准营养、人工智能、数字化商业模式也有进一步合作，这也许是双方共同打造的“第二曲线”。无论如何，不在原有的业务当中内卷，不断开创新的商业机会，带领整个行业向前发展，这是令人所惊喜的。

正如Foodaily之前发布的文章（ ） 中说到“并购与整合，是巨头企业发展历程中的常态事件。每一次食品巨头间的“合纵连横”，都给行业带来格局巨变”。对于合并后的巨头将会带来怎样的巨变，产生怎样持久的积极影响，让我们拭目以待。